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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疏離的同他頷首示禮,隨后笑道:「昔年,兩家定親時,彼此都交換了重要的信物,今日回府,我會盡快派人將貴府信物送還給將軍的。」褚曄抿唇,神色微滯,似是有些不太適應(yīng)。片刻后,他恢復(fù)如常,神色淡漠,低沉的嗓音響起:「好,我也會盡快派人將明府的信物送還回去的?!?
主角:褚曄明昭玥 更新:2022-09-10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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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褚曄明昭玥的其他類型小說《聞君有兩意小說全文免費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褚曄明”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如今,我疏離的同他頷首示禮,隨后笑道:「昔年,兩家定親時,彼此都交換了重要的信物,今日回府,我會盡快派人將貴府信物送還給將軍的。」褚曄抿唇,神色微滯,似是有些不太適應(yīng)。片刻后,他恢復(fù)如常,神色淡漠,低沉的嗓音響起:「好,我也會盡快派人將明府的信物送還回去的?!?
我道:「褚世子是個忠孝兩全之人,民女與他的婚約乃是他母親親定的,臣女知曉,他對臣女并無半分情意,一紙婚約只會給他徒添煩擾?!?/p>
「臣女已然想的通透了,既臣女追逐將軍多年,卻仍不得世子垂愛,必然是臣女與世子緣分淺薄,如此臣女決定放棄,方才膽敢求皇上廢除婚約,將軍此后也不必再為臣女所擾,亦不違背將軍的孝道。」
進宮前,這番說辭早已經(jīng)在我腦海中過了無數(shù)遍。
如今總算是一股腦的,全都說了出來,心中驟覺松快了不少。
皇帝看向了候在一旁的褚曄,問:「褚卿覺得呢?」
褚曄的動作微滯,似不太相信,如今我是真的愿意放棄。
他躬身行禮的動作慢了些,回話時倒是有條不紊:「臣無異議,敬聽皇上圣裁?!?/p>
我心中早已了然,褚曄對我的確毫無半分情意。
「既如此,即日起,明三姑娘與護國將軍褚曄的婚約就此作罷,從此,你二人,各自嫁娶,再不相干!」
天子金口玉言,我與褚曄的婚約就此作廢。
出宮時,我與褚曄又在宮門口遇上。
以往但凡我在外遇到褚曄,我必定像個花蝴蝶似的盤旋在他身邊,然后一口一個「曄哥哥」的叫他。
他一貫淡漠,卻是禮數(shù)周到的淡漠。
譬如因著我與他有婚約的緣故,每年我的生辰,他都會送我生辰禮,每年的乞巧節(jié),我邀他游船看花燈,他也從未失約拒絕過我。
如今,我疏離的同他頷首示禮,隨后笑道:「昔年,兩家定親時,彼此都交換了重要的信物,今日回府,我會盡快派人將貴府信物送還給將軍的?!?/p>
褚曄抿唇,神色微滯,似是有些不太適應(yīng)。
片刻后,他恢復(fù)如常,神色淡漠,低沉的嗓音響起:「好,我也會盡快派人將明府的信物送還回去的?!?/p>
「多謝。」
說罷,我扭頭上了馬車。
馬車一輛向東,一輛向西,從今往后,我與褚曄再無半分瓜葛。
不日,長寧伯爵府的大姑娘李如瑯下了帖子邀請我去參加興安茶樓的茶花宴。
「小姐,穿這件可以嗎?」
我看著桑落手里捧著的一件月白色的羅裙,問:「前幾日母親剛派人送來的那件月華裙呢?」
桑落愣了片刻,驟然眼前一亮:「奴婢,這就去拿!」
我自小偏愛鮮亮色的物件,所以打小都喜著紅色的衣裳,后來只因褚曄說過,花里胡哨的東西上不了臺面,此后我的柜中便剩下素色的衣裳。
如今,我不僅穿上了朱紅色的月華裙,亦坐在梳妝鏡前,好生打扮了起來。
桑落為我梳發(fā)時,時不時打量著梳妝鏡里的美人臉,忍不住驚嘆道:「小姐,奴婢已經(jīng)很久沒見您這么打扮過了,太美了!」
鏡中的美人生的一雙清亮靈動的眼眸,顧盼流連間,卻又自成一抹嫵媚與動人。
當(dāng)初,因褚曄厭惡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我便一直將自己打扮的十分素凈,到底是錯付了一片真心,如今回頭總算是來得及。
茶花宴上,我來時,已有不少世家公子貴女提前到了。
我遠遠地聽到了一些閑聊的聲音:
「褚世子那般風(fēng)光月霽的君子,豈是明昭玥那等粗鄙無禮之人配得上的!」
「皇上廢除了褚世子與明昭玥的婚約,真是大快人心呀!」
「你們少說幾句,人家好歹也是明相之女,又是嫡出……」
「呵……身份尊貴又如何,不還是入不了褚世子的眼?!?/p>
女子湊在一處,總愛在背地里編排他人是非。
以往我聽到這些言論,從不顧及臉面,上去便是一頓開撕。
如今我卻是醒悟的透徹,她們說的并無錯處,我的確是入不了褚曄的眼。
「三妹妹,是你嗎?」
我聞聲回頭看去,長寧伯爵府的大姑娘李如瑯神色間含著幾分錯愕地看著我。
說起來,在這京中,論粗鄙的世家貴女,我排第一,論彪悍的世家貴女,李如瑯也排第一。
她做的出格之事比我還多,因她多年愛慕于自己那個早已成婚的表兄,愣是不肯議親,將自己拖成了二十出頭的大姑娘。
我同李如瑯也算是臭味相投,她雖比我大了六歲,卻與我是巾帕之交。
「李姐姐?!刮倚Φ?。
李如瑯急忙上來一把捏住我的臉頰,驚嘆道:
「你早該這么打扮的,瞧瞧你今日這番模樣,等會兒里面的那些個自詡貌美的嬌小姐們瞧見了,必定個個都要自慚形穢的!」
李如瑯邊與我說著話,邊熱絡(luò)地拉著我的手走了進去。
我未進去之前,那些奚落我的聲音遠遠地便傳了出來。
待我進去后,整個大堂內(nèi),個個都看向了我,尤其是那些閑聊我八卦之事的貴女們,臉上的表情,精彩絕倫。
倒是好些個世家公子們瞧見了我,面露驚艷之色。
要說這些人中,有與我走的近的,也有總愛與我針鋒相對的,譬如定國公府的二姑娘梁玉嬌。
梁玉嬌一貫愛對我使絆子,只因她也愛慕褚曄。
此番見我,她的面色果然差了不少,不過片刻,她卻笑道:
「皇上廢除了明三姑娘與褚世子的婚約,我道是明三姑娘定是心灰意冷,連咱們的茶花宴都不會來參與了呢!」
說罷,她還刻意把玩起別在腰間的玉佩,目光挑釁地看著我。
我心知,梁玉嬌此番何為。
此事還得從半年前說起,彼時褚曄的祖母過八十大壽,我跟隨我母親去顯平侯府為老太太賀壽。
梁玉嬌也去了,她故意前來與我搭話,瞧著我腰間的玉佩笑道:「聽聞你前些日子得了塊玉佩,寶貝的緊,想必就是這塊了?」
她說話時,手伸的也快,一把將我腰間的玉佩抽走,拿在手里觀摩起來,還冷哼了聲:「也不怎么樣嘛!」
她說罷,狀似一個不慎,玉佩從她的掌心里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我傻傻地看著地面上被摔碎了的玉佩,眼淚驀然涌出,心中又怒又委屈。
梁玉嬌卻還故作愧疚道:「呀,這也太不經(jīng)摔了吧,要不,我賠你個更好的吧!」
我一貫不會讓自己吃這份啞巴虧,可那日是在顯平侯府,褚曄祖母的壽辰席面上,這份委屈,我只能悉數(shù)咽下。
梁玉嬌說罷,已經(jīng)同其她女眷談笑而去。
我蹲下身子,一邊撿玉佩,一邊委屈巴巴地抹眼淚,不想,耳邊卻傳來了熟悉又低沉的嗓音:
「一塊玉佩而已,你又何必如此?」
我起身,捧著玉佩的碎渣渣,淚眼模糊地看著褚曄,怔然道:
「這玉佩……是去年你送我的及笄禮……」
褚曄神情未變,言語間一貫涼薄淡漠道:「那也只是塊玉佩罷了?!?/p>
女子及笄,便可嫁人。
玉佩是男女之間定情方才贈送的信物,而他在我及笄時,贈了我一塊玉佩……
原是我自作多情了。
如今,再瞧著梁玉嬌故意在我面前把玩她腰間的玉佩,我忍不住笑道:
「梁姐姐是沒聽說嗎,廢除婚約一事,是我向皇上求的恩典,我高興還來不及,為何會心灰意冷?」
梁玉嬌頓時愣住,我接著道:「也是,昔日聽聞梁姐姐對褚世子也是一往情深,如此倒好了,我不要的,給梁姐姐便是了?!?/p>
梁玉嬌的臉色可見的羞惱了下來,而我卻又話鋒急轉(zhuǎn):「卻是不知梁姐姐能否入了褚世子的眼了。」
奚落了梁玉嬌,我心情大好。
李如瑯笑著將我拉去茶樓后院的水榭亭中,同我聊起了別話。
「你可知寧王昨日回朝了?」
我詫異地看著李如瑯,又聽她道:「此次叛亂,京中眾皇子皆不能撇清關(guān)系,唯有遠在陳州封地的寧王未參與此次叛亂,皇上此番召寧王回朝,怕是要重用了?!?/p>
說起寧王趙洵,我的身子不禁打了個寒顫。
外人眼中的趙洵,不出色也不落入末流,中規(guī)中矩,可我曾親眼見過他陰鷙偏執(zhí)的模樣,切切實實的瘋子。
我同李如瑯閑聊時,時不時有些我認識或不認識的世家公子過來說上幾句,他們好似全然忘了,我本是京城貴女中的第一粗鄙之人。
眾人聚在一處,作雅詩,彈雅樂,品茗茶,好不愜意。
卻不想,原本好不熱鬧的茶花宴忽然安靜了下來。
我搖曳著手中的團扇,懶懶地抬眼看去,一身素白色衣袍的身影映入了眼簾。
單看此人,端的是白衣翩翩,不染纖塵,俊美無雙。
可我再見到他時,再不同以往心中波瀾四起。
卻不想,褚曄神情淡漠地越過眾人,朝我所在的水榭涼亭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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